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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看着他的背影,却无声无息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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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开得最美的花,还是如期送到了柳家大媳妇郑氏的案前。
只是那个送花的少女只在大房院前站了片刻,就走了。
少女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木簪子,素净打扮,只是越发苍白,精神气都弱了许多一样。
郑氏开窗看了那背影走远,一向有些刻板的她,忽然叹了口气,没有把花照丈夫的吩咐丢掉,只是放在了一个匣子里。
少女回到自己的院子,神色恹恹。
她央请侍女们都去做的事或休息,让她独自坐会。
她坐在石凳子上,痴望着花开的一丛一丛。
她曾昏了头,竟跑到家族长辈面前质问。
然后?
然后,七叔公等族中长辈,关她进祠堂的时候怎么说来着?
“你一介女流,就是做了顶好的策论又有何用?你能拿出去用来治国?反正在你手上是废纸。”
“你身上用的穿的东西哪样不是柳家的?我们家得了利,也就是你得了好处。”
在家从父,从兄。女子就是家族库房中会动会说话的物品之一。
既然女子本身是资源。她们所有的所有东西也都是家里的。
既然如此,
所以大兄和父亲用她的策论用得毫无愧疚。因为连她这个人,也是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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