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评论,都是花痴们震惊、怀疑、询问之类的话,柳景一脸血地翻着评论,时不时哀怨地瞪着造出大事件还淡定看报纸的人。
“抢到沙发了么?”连渐眉也不抬。
还抢什么沙发,沙发早没了。
柳景一脸抑郁地看着连渐,心里有点感动,又有点纳闷,脸红通通的:“谁、谁是你老婆,胡说八道。”
“谁应了,谁就是。”
“啊?”柳景扯着连渐衣领,焦急地说,“如果别人应了,那人岂不是成你老婆了!”
“这里还有别人?”连渐低眉看着脸又一红的人,捏着他下巴迫其与自己对视,“你在吃醋?”
“没……”柳景一顿,又老实地承认,“是。”
连渐笑着揉了揉他的发:“这不是挺好,明天大家都知道我与你的关系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去打扰你的,有什么事我一人来扛,你安心准备比赛。”
“有难同当,怎么可以让你一人来扛。”柳景气道。
“有媒体来你也扛?”连渐挑眉。
柳景一滞,媒体不属于他的圈子,让他去应付,还真是有点麻烦,但他不会因此退缩:“有什么我可以分担的,请让我帮你,我想跟你一起来扛。”
“安心比赛,”连渐揉了揉他的发,“别的不用你操心,我有办法让他们闭嘴。”
“噢。”柳景红着脸应了,斜眼瞄向又继续看报纸的连渐,他吞了口唾沫,偷偷地往连渐边上移,逮着连渐的唇刚要吻上去,突然天旋地转,后背一重,就被连渐压在了床上。
连渐的脸近在咫尺,灯光从侧面斜照,雕刻出棱角分明的线条,近得可以相闻的呼吸,就像簇簇火苗,点燃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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