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神奇的酱料,以前我从没吃过,真的十分神奇,阿德里安是把它们放在碗里端给我的,然后只要用它蘸东西,就会非常美味!”
元鸥自认自己的英语口语和听力水平也都挺过关的,可听了老半天,愣是没弄明白他说的是啥玩意儿。
不仅如此,她脑海中的画面甚至随着拉曼德的描述越发的显得“不堪入目”,到最后更是有点儿触目惊心了!
黏稠、黑乎乎中又透着点红彤彤,里面还夹杂着一些大小不等的细微颗粒……
元鸥简直惶恐了,阿德里安啊,你究竟给这位可怜的音乐家吃了什么东西啊!
仗着人家的户籍欺负人可不是好习惯呀!
末了,拉曼德还忧郁的表示,因为他们职业的关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要有三百天在国外度过,风格迥异的饮食习惯让他感到十分困扰,而且国外的食物又有很多吃不惯的,所以经常会食不下咽……
听到这里,元鸥终于还是忍不住腹诽了,您一英国人,跑到哪儿不能吃啊?
而且,她十分隐晦的瞟了瞟拉曼德的肚皮,心道您这食不下咽了多少年了,也没怎么影响到体格啊。
不过音乐家的请求么,元鸥那必须是得想尽办法帮忙满足的。
于是带着拉曼德先生深沉的寄托和深深的期许,回家之后的元鸥算了下时差,第二天早上七点多的时候给阿德里安打了个国际长途,还开了视频通话。
这个时节两边的时差差不多在六个多小时,也就是说,阿德里安刚结束自己的午休。
接到电话的阿德里安还挺开心,问是不是她要过来交流,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略失望。
两人寒暄一番之后,阿德里安问是什么事。
元鸥也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