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姐夫!”
顾凌无奈道:“如今魏国尚未正式归降,肃王若能过来拜访,那是他念在过往情分上,若是不来,谁也挑不出理。况且,虽说四娘嫁给肃王,可咱们谁也不知道四娘在齐国究竟过得如何,万一肃王这一上门,反倒使得四娘在齐国难做,这难道是我们希望看见的么,父亲又何必说这些气话?”
换作几年前,顾凌绝对说不出这样通达明理的话,然而顾家这几年身陷困厄,太夫人撒手人寰,父母又指望不上,他反而渐渐立了起来,与小焦氏一道撑起这个家门。
是以他说的话,顾经也不能不听进去几分。
只是听归听,心里却未必认同,他闷哼一声,没再言语。
顾准还待再问,被大兄一个严厉的眼刀子丢过来,登时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吱声。
小焦氏对顾凌递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对顾经道:“父亲,左右肃王一时半会也不会上门了,我们先行告退,就不妨碍您的清静了。”
顾经意兴阑珊地挥挥手:“去罢!”
先前夏侯渝进城,他的身份给顾经等人传递了一个错误信息,让他们以为顾家的春天又来了,于是二房三房频频上门联络兄弟感情,就连京中不少达官贵人,也都悄悄前来拜访,让顾经在女婿面前为他们说些好话,不说保住这高官厚禄,最起码身家性命,积攒了多年的荣华富贵,谁也不想就这样交出去,顾经已有多年不曾尝试过被众人追捧的滋味,一时有些飘飘然忘乎所以,差点觉得自己能够
这话才刚说完,外头便有人兴冲冲跑进来:“郎君,郎君!”
顾经满肚子火气没地方发,闻言便斥道:“慌慌张张作甚!”
那家仆受了训斥却不以为意,反是笑道:“好教郎君知道,肃王殿下从将乐王府离开,听说是往这边的方向来了!”
顾经腾地起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