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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蠢蠢欲动。

“发什么呆，问你话呢。”

陆惟不满地看向身边的人，刚才他把问题说了出来，半响不见人回答，回头就看见卡尔盯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里都冒光了。

那刻，陆惟感觉到了丝微笑，他的手都摸上了背包里的双剑，就等着如果卡尔发动，他就把他切碎了。

卡尔回过神，眼里的阴暗情绪立刻扫而空，脸上又挂起了温柔开朗的笑容。

“我想到点麻烦事，对不起了，你再说遍。”

陆惟狐疑地看着卡尔，确定他身上那种危险的感觉已经不见了，手里的小动作也就停止了。

“这些，我都不懂，你给我讲讲。”

卡尔看，是张通用语的基础图形表，这是最简单不过的，他点了点头，从头开始讲解起来。

卡尔的声音非常好听，虽然不低沉，也不磁性，但就像他的人，他的声音也带着种说不出的温柔，当他专注的看着你，并对你说话，很难有谁会不为他的温柔而迷醉，但那只不过是种错觉，卡尔的心其实比谁都冷。

听这样的声音讲课确实是种享受，至少陆惟学得很快，他边做着笔记边听，很快就记住了图形表，开始学习简单的基础文字了。

学生够聪明，做老师的也会有成就感，尤其还是个那么漂亮的学生，这种边教边偷偷揩油的教学方式可以直持续下去。卡尔嘴角勾，愉悦的忖道。

于是在今天的课程结束后，卡尔告诉陆惟他他明天还可以再来。

“你不忙吗？”想起船上那些忙忙碌碌的身影，陆惟觉得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太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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