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家中,那里也不去,事实上是走不动。糊乱吃了退烧成药,每天三餐都是快食面,孤身之苦,莫过于老病之时,行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
到体力稍复,我找大夫诊治,当我打开上衣给听呼吸时,他瞥见我红肿不堪的胸脯,十分诧异。当听诊器擦过乳头,我痛得缩,大夫温柔地说了抱歉。
「你要否我给你详细点检查,看你的伤势,应不止在胸部,其它部位若亦受伤若此,可能会生炎症!」
我想亦是道理,这两天肛门仍是酥痒,乳头总是肿涨,已过了三四天,未有舒缓迹象。我正苦恼,此刻他既提出,即欣然答允,腼腆着他促护士暂避,然后在他面前脱得清光。这大夫看来和我年龄相若,写字台上放着帧全家合照,应是妻子及女儿吧,十分温馨!他斯文有礼,架看黑边长方型眼镜,头发侧分,小髻掉在额角,风神俊朗,身型略瘦,但腰直肩正,派读书人气貭。
他看到我高耸的胸脯,粗壮的手臂,细直的腰肢,圆挺翘实的臀部,不停地吞着口水,甚至有点失态。我喊了他两声,他才定过神来!
「对不起,你觉得那里最不舒服?尽管告欣我!」
我将近日身体的感觉详细告上。他着我躺在床上,轻轻地按我的乳头,虽然仍痛,但他的温柔令我舒畅。他又慢慢的从双乳移向阴茎,对精光的下体他有点爱不释手,由检查的变作抚弄,我变得澎涨,马眼也渗出精莹分秘。我感到他的手微颤,不住地吞着口水,显得非常刺激。
「请提起双腿,我想检查肛门。」他颤抖的声音,十分吸引!
我歇力提起大腿,尽量将肛门露出,他细心地轻揉洞口的折纹,跟着拿了个内窥镜,涂了些润滑剂就慢慢的采进去。股凉快舒缓了数天的骚痒。大夫埋首在我的袐穴,整整三分钟。
「你有点发炎,并无大碍,现在我帮你在乳头及肛门涂上消炎膏,返家后自己每天轻揉三次,两三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