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品尝着精心炮制的美食。我被他舐得骚痒难当,发出撩人的呻吟声,夏里拉十分得意,放下肥臀,跟着就为我双腿服务,不会我大腿小腿亦变得精光。我想,大概满意了吧!谁知他又将我双手举起,手起刀落,我两边腋窝的毛发亦全被刮光。现在,我除了头部,全身巳无条毛发。
印度人十分满意杰作,他将我由头至尾全身舐遍,遍又遍,跟着又将我反身,用三个垫枕将我精光的臀部抬高,我只觉他涂了些粉状东面在屁眼里,不会穴内痕痒难当。想用手挖进去,但双手迅速被他按着,我唯有不住地扭动臀部,愈挺愈高,很想有东西插入为我止痒。印度人在我痒得快疯之际,突然将巨吊直插入我菊穴,插到底。
我竭斯扺里地叫着,恳求印度人用力地干我,狠狠地操我。我只知唯有他的肉柱才能解除我的骚痒。这夜我被他不知干了少次,那印度精液次又次地射入我体内。
醒来时,已是近午时侯,夏里拉已不在床上,我摸着精光的身体,有点莫名的性感。走出房间,见他正睡在沙发,阳具高高地从我给他穿的短裤管中竖出,粗黑而精亮,马眼尚凝着精莹的淫液。我走近细看,张口就将他含着,吸吮着古老民族的精华。「铃铃….」门铃响起,我惊觉应是大军到来,随即走回睡房。(八)
我的心跳得七上八落,大军并非我所爱,但与他朋友欢好,总是对他不尊重。况且昨夜实在荒淫,被个南亚青年如此狎玩,疯狂奸虐,被刮得身精光,秘穴尚存南亚族裔的精液,如此模样,又岂有颜面见他呢!门铃响得阵紧似阵,我听到夏里拉门声。我随即穿上浴袍出去,果然大军正催夏里拉梳洗,那紫黑的阳具左摇古幌,荡人心坎。我扮作好梦方酣,懒洋洋地坐倒沙发上,大军见我酥胸半露,趁着夏里拉在浴室,即对我动手动脚,当然我死守要塞,要是被他发现全身寸草不留,那可烦了。好不容易等到小印度出来,我藉辞交通需时,即送了他俩走。那印度小子临行和我握手,紧紧的揉了几次,我微笑回报,到底他给了我如梦似真的整晚性趣。
他们走后,屋内又剩下自己人,脱去浴衣,赤条条的对着镜子,丰硕的胸脯被弄得青片红片,乳头肿得高高竖起,腋窝没了毛发,有点不自然,看看下身,没了耻毛显得加粗大。夏里拉那种汗骚味又好象涌上心头,肛门又阵阵的痒,我不自觉的伸手指挖进去,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