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信笺左上角熟悉的记号,缓缓打开信笺,看完信,他看向了远处的山峰,身影一闪,消失不见。
一个时辰之后。
宋阀山城,三十里外。
一处破败的庙宇门口,一名身穿白色尼袍,头梳螺鬓的曼妙女尼,手拿一串佛珠,站在庙宇前的一株古槐树下。
突然,女尼的目光,看向了远处,缓缓开口道。“二十年不见,宋兄风采如昔,刀道更上一层楼了。”
“清惠你的修为,何尝不是今非昔比?”
宋缺在梵清惠的五丈外站定,缓缓打量着她。
“清惠这次来,是有求于宋兄的。”
梵清惠打量了宋缺一眼,缓缓开口。
“哦?你说。”
宋缺目光一闪,等待这个昔日旧识说下去。
“清惠想请宋兄放弃支持秦霜的天秦军。”
梵清惠踌躇了一会,似是觉得难以启齿,但是为了慈航静斋的未来昌盛,最终,她还是说出了此行的来意。
梵清惠的话说出。
宋缺沉默了。
说实话,他和梵清惠认识数十年,当初也曾彼此同游三峡,看遍这天下河山,乃是无话不谈的知己。
最终。
因为理念的不同,他们之间,产生了分歧,梵清惠回了慈航静斋做了斋主,而他,则是回到了岭南建立磨刀堂,醉心于刀道。
“清惠,你还是如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