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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醉。”凌弃低声说,“点都没有……”
就是心里很不好受,很东西,都在股脑儿地向上涌,憋得我……好难受……驭遥,你明白吗?你天天说我小资小资,你真的……明白我吗?
“说自己没醉的人,通常都已经醉了。”海驭遥不客气地指出,“你先躺会儿,我去给你倒杯冰茶?”
“不要!”凌弃死死地抓住他不让他起身,海驭遥没办法又坐回来:“果然小资,给你点小排场就受不了了喔,如果我包了整间餐厅和舞厅给你庆祝,你是不是还会高兴得晕过去?比女人还没有用。她们心里再欢喜,脸上总是要矜持点的。”
“呵呵……”凌弃傻笑起来,用力地点着头:“没错,我小资,我没见过世面,点点小事就让我激动……我爱慕虚荣……没错,你都说对了……”
海驭遥警惕地看着他:“别吐我身上!警告你!”
凌弃根本没听见他的话,也没有看他,仰脸望着头顶上镶嵌在黑色夜幕中的点点繁星,声音变得很轻很轻:“小的时候,听说对着星星许愿很灵很灵的……又说睡前对上帝祈祷很灵……每种我都试过了……”
他的眼睛迷迷蒙蒙,像是藏着无数秘密,深不见底的古谭:“我许愿,如果有天,我有钱了,我要对自己非常非常好,要享受所有能享受到的东西,我要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全都买下来……因为没有人疼我,我只有自己心疼自己……我要给我自己最好的……最奢侈的……切……绝对不要别人再拿怜悯的目光看我!”
突然对海驭遥露齿笑:“很可笑,是不是?人的欲望怎么可能有尽头哪?可是那个时候,就是固执,就认为切都是可能的……我愿意付出切代价,拿到我想要的切……孩子还真是幼稚啊。”
他沉默了会儿,幽幽地问:“你想不想知道,我那时最希望得到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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