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立待命的侍卫眼疾手快跃抱住,滚了几下,险而又险地避开狂奔的马车。
“怎么样了?”还没爬起来的身子立刻被抱住,东方烬又惊又怕喝道,“御医!”
“我没事。”起身弹了弹身上的灰尘,落离推开将自己紧紧禁锢的怀抱,指了指方才救了自己命的侍卫,“父王,可以把他赐给我吗?”
“好……但你得先……”东方烬察觉到对方不悦,也深知是自己失责,竟让他在自己眼皮底下而再遭受这样的事故,那些人当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必了。”淡淡然行了个礼,“儿臣告退。”
说罢,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落离径直穿过人群,直到以前作为安平侯所备的房间才停住,展开不知何时紧握手中的纸团,展开,瞄了两眼,转过头问:“你是轩的手下?”
“是。”对这个五皇子殿下居然与自己的主人有交集,是个人不可能是没有好奇的,但他还是克制住,毕恭毕敬回答,语毕,为了得到信任,还是拿出自己的信物出来。
落离略微沉吟:“信上说,东方烬已经知道这件事,那你确保可以把我带出去吗?”
“请殿下放心。”居然直呼国君的名讳,这个五皇子……
落离点点头,也不言,挥挥手让对方下去。
直到宽敞的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个人的时候,才挪挪地倒在床上,我的妈呀,痛死我了。
扒掉衣服,看着膝盖磨掉皮正渗出血的伤口,落离吹了吹口气,晕,也不带这样的,三天两头就挂彩,这哪是人过的日子啊!
正在寻思着到底该怎样去去这身晦气的时候,只听得声高呼,而后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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