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腿边缠来缠去,宋恪没有心思管它,一双眼睛只落在白穗的身上。
多日未见,想到最后一次见面又是不欢而散,他一时语塞,心里翻起一阵阵的苦涩。
白穗哭够了,见他还是一动不动,正要把手ch0u走,反而又被他抓紧了——
他低下头,轻轻把嘴唇印在她的手背上,带着万分的珍惜和小心。
“对不起,我今天来晚了。”
“对不起,那天我不该指责你,是我不够尊重你。”
“对不起,我总是让你伤心。”
“对不起,是我让你没有办法堂堂正正的走在我的身边。”
他温热的呼x1就洒在她的手背上,每说一句,柔软的嘴唇就会擦过肌肤,烫着她的手背,烫到她的心上。白穗咬着下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只怕自己一说话就会又发出ch0u泣的声音,只好拼命地摇着头,示意他不用再说这些道歉的话。
他来了就好,她已经很知足了。
她只能也低下头去,虔诚地把额头贴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瓮声瓮气地说:“是我更该道歉,那天我没有控制好情绪,我最近总觉得很慌,很害怕,总觉得有一天我会失去你……”
宋恪轻轻m0了m0她的脑袋,声音也是小心翼翼的: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这能不能让你安心?”
白穗睁着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看他,他顺势抬起了她的下巴,轻轻地贴上她的嘴唇,没有丝毫的q1ngyu发泄,只有温柔的、呵护的点点触碰,一寸一寸地把她嘴角的委屈和伤心都抹去。
在她终于破涕为笑的时候,他才默默松了口气,把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