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肯定会的,你去跟着她走我也放心,四年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谢谢她。”
阿朝拨了拨脸颊粘的头发,笑起来:“哥这连身都卖了,往后半辈子都伺候统主,指不定可以还上这笔债。”
左阳笑了起来:“我倒是愿意,她还不知道肯不肯。你若有事,就走吧,要真是要我帮忙,一定记得回南明王府,这么大的宅子,我守着,等着全家人都回来。”
阿朝用力地点了点头,挣开他的怀往后退几步,猛然蹬上不算高的围墙,踏在檐顶,转瞬消失在他视线中。
左阳表情有些动容,忍不住两手敷在面上,等放下手来的时候,已然是一片淡定。
他以为他应该还能连着缠上北千秋几日,然而事实并不是他想象那样,几乎他只能在朝堂上见到站到和他差不多靠前位置的北千秋。
而在朝堂上,大力支持郡国制的左王爷,最大的政敌就成了陆熙然。陆熙然几乎是各种软磨硬泡的不同意郡国制,手下政党的官员们也是哭天抢地以死相逼,文绉绉的句子里却把顺帝骂成了忘了祖业目光短浅的人渣皇帝。
左阳相信,北千秋拐着弯的写这些骂人的话时候,心里一定很爽。
然而左阳在朝堂上也尽心尽力颇有默契的扮演着敌对者,就差和北千秋指着鼻子互骂了。或许是顺帝早有打算,或许是顺帝本来的犹疑,被北千秋激化出的一个结果。在这之后的不到半个月,朝廷上宣布立西北地区直面柔然的魏州寻置魏安节度府,立朔州为梁朔节度府。任命者包括李庆寻在内的两名十六卫领军将领,挟前御前近卫往西北而去,怕的就是西北撤兵派兵这个空隙,因为新任节度使不了解当地状况而被柔然投了空子。
果然如左阳所料,顺帝行事小心,不打算在南方设节度府,生怕南方的局势不受控制。而调走十六卫中最重要的两支,导致御前兵力空虚了近一半,只得从长安周郊常年驻扎的几支府军中抽人来长安。
可他不论抽谁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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