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事罢了,没这么急。”
他顺势坐回躺椅上:“太岳公还说什么了?”
李白泱耸了耸鼻子忍着笑:“就这些了。”
她突然又想到什么,有些无奈地看着皇帝:“末了还提了一句,我年岁不小了,若是有恙不要讳疾忌医。”
朱翊钧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老李头估计是看吴婕妤后入宫的已然有孕,心里替孙女急坏了。
这事实在不好说。
突然,鱼竿动了一下,朱翊钧如蒙大赦地岔开话题:“呀!鱼漂动了!”
李白泱撇了撇嘴,口中附和道:“哎呀,又有陛下亲自钓的鱼泡用了!”
朱翊钧正装模做样起竿。
骤闻虎狼之言,瞬间尴尬到脸色泛红,在料峭的湖风中,逐渐满头大汗。
太液池泛起粼粼波光,几艘小舟自远而近。
“陛下,贵妃娘娘,太后说差不多该用膳了。”太监的声音插入了二人世界。
彩云如同玉蝀一般,连蜷着自碧落垂下。
明媚的春光洒在龙舟上,大大小小的身影,各自忙碌。
……
有人休闲惬意,八……申时行这边可就惨咯。
外面都说他如今乃是独相,位极人臣,权重摄主。
殊不知。
有权无责的独相是天上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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