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才容得我等大肆招纳流亡。”
说罢,他恭谨地屁股离凳,为张四维斟茶:“当然,更是多亏义父慷慨襄助。”
张四维笑意不减,口中推辞道:“在商言商而已。”
丰州百姓的产业,烟叶、杂粮,制造油酒烟等项,少了朝廷收赋,也没有关税一说,成本就低了许多,再加上塞外品相更好的驼马牛羊等特产,引得山西商旅频繁来往。
以至于板升地方商民辐辏,渐成行市。
如此,哪怕张四维对晋商略有引导,名目上也至多算个走私——慷慨襄助这说法,是万万没有的。
吕南川斟完茶,动作顿了顿,才按住衣袖坐了回去。
张四维不断给双手翻面,来回熥着手心手背,又语重心长叮嘱道:“慢慢来,切忌急功近利,更不要人前显圣,当初赵全称王,乃父称道祖,震动朝廷,实覆辙在前。”
吕南川自然连称受教。
他顺着张四维的话头,解释道:“义父说的在理,白莲这个名目,不过是私底下聚众用的,在俺答汗从青海回归化城后,我们便改名叫保商团,与世无争。”
草台班子的邪教,有没有读书人参与组织建设,是全然不同的精气神。
保商团这个名目就很好,保卫治安,护送商旅,如此老实本分,哪怕日后失了归化城这屏障,也有个诏安的前途。
张四维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是你们聚众的口号,不要再宣扬了。”
“李相在河南纠集白莲教,打家劫舍,数年都没有事情,今年四月,一朝造掜妖书,喊出口号,便是大军压境,碾为齑粉。”
他坐直了身子:“有些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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