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只嘟囔着:“就是,瞎折腾什么。”
“唉……”朱希忠叹了口气。
自家弟弟还只是略微愚钝了些,这亲儿子就完全说得上是蠢笨了,爵位传到他手中,真的能守住吗?
他摇摇头不忍多想。
视线在自家弟弟跟儿子脸上来回扫过,捡起方才那个问题,说道:“镇之以静……”
“真要换你们坐上那个位置,高拱张居正但凡有一口气,诏令就出不了皇城半步。”
他位居三公,为先帝登基掌冕,为太子成人加冠,朝堂上的事,少有能瞒过他的眼睛。
先帝在时是什么情景?
高拱以内阁首辅之身,兼任吏部尚书,事权人权集一人之手。
稍有不合他意的,都被他驱逐出了朝堂,同样贵为内阁辅臣的李春芳,殷士儋,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就连先帝中旨,都敢数次封驳。
这是何等强势?
更别提如今的高拱,先帝遗命在手,奉旨顾命,这种情况还想镇之以静?简直痴人说梦。
正因如此,这位皇太子的作为,才让他高看一眼。
朱时泰迟疑道:“爹,高拱为人,我还有所耳闻,这张居正焉能并列?”
在他印象里,张居正就是高拱的跟屁虫才对。
朱希忠都被自家儿子逗笑了:“平日里不学无术,整日去勾栏厮混,国公府怕是要败在你手里。”
“你这不成器的,且看着吧,这二人早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