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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大事开小会,小事开大会。
朱翊钧有心仔细观察,却有两名小黄门搬来一道屏风,放在了御案之前,隔绝了内外视线,让他看不真切。
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这就是所谓的听政,能听,但不能插嘴。
刚享受过百官叩首,山呼君上,此时转头发现中枢议事,自己只有参会的资格,不能议事,落差不可谓不大。
冯保则是站在屏风侧面,交通内外的位置。
他作为司礼监掌印,位高权重,廷议自然也是有资格议事的。
朱翊钧对冯保出声问道:“大伴,常朝是品级以上才能参会吗?”
冯保从屏风侧面挪了两步,到近处:“殿下,常朝入廷官没有定数,内阁领班为惯例,有事要各部衙门来议,去办,各部才来。尚书、侍郎径自来人都可以,不以品级来定,涉及专门事情,不入流小官也偶有参会。”
朱翊钧了然,点了点头。
他对这些事不算太了解,若非有前身的记忆,他还以为是下面站几百个人,他坐在上面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那种路数。
现在看来,反而有点像他前世班子议事的样子。
又看了一眼冯保,这位大太监神情恭谨,看不出丝毫怨怼之色。
他突然拽住冯保的衣袖,眼神委屈道:“那高拱霸道跋扈,本宫不得已,让大伴丢份,委屈大伴了。”
政治嘛,装嫩不丢人。
安抚冯保还是有必要的,他跟高拱互撕就好了,可别让自己引火上身。
前身被弄得被迫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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