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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忙把人松开,扯了袖子才发现,她一直握着那把水果刀。
第一次见面,她偷偷带的那把。
后来她一直放在包里随身带着,说不上为什么,也不是为了特意纪念,只是想带着,好像会安心一些。
那把刀她一直没用过,刀刃锋利得很,还好刚刚只是轻微的划伤。
沈时打电话给前台送来些碘伏和纱布,简单地给她处理了一下。
秦念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沈时熟练地给她处理伤口。
沈时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看她紧张得像个小学生,话一出口,不知道怎么就变了味道。
“总是事前演技颇高,事后知道害怕?”
一语双关,沈时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言。
明明,都半年多了,怎么好像总惦记着似的。
沈时带着椅子向后退了退:“伤口包好了,你可以走了。”
秦念茫然地抬头:“你还有危险吗?”
这回沈时笑了:“你觉得,如果我再有危险,以你现在的状态,还能再救我一次?”
他靠在椅子上笑得轻松坦荡,无所畏惧,驱散了方才那些黑暗的影子,像神话故事里的赫克托尔,明知此去万千险阻,却仍然执着地将家国护在身后。
很久以后,秦念才知道,他的背后,其实从未有过家。
他从来,都孤独应战。
“他……是什么人?”秦念跟过来的时候,只知道有危险,但根本没想过到底有多危险,被沈时三言两语提醒了几句,她后怕地有些发抖。
沈时收敛了笑意,傻姑娘,你应该问我是什么人。
“想要我命的人。”
“可是,今天是学术会议……”秦念的意思是,一个简单的学术会议,为什么会差一点发生命案。
“每一个想要我命的人,都做了万全的准备,我也会死得悄无声息,就算事情闹大了,我也会有一百种合理的暴毙可能。”
秦念愣了一会儿,消化着他说的话,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拿过那把水果刀合起来放到他手心里:“这个,防身。”
沈时看着手心的水果刀,又抬眼看她低着脑袋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
思绪乱起来,其实,早在她回头之前,他就已经发现她了。
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