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闪不及,道袍上溅到了污血,略显狼狈。
那道人待蜈蚣不在抽搐,走到蜈蚣尸体旁,提起剑,割开蜈蚣的腹部,用剑一挑,挑出一个雀鸟蛋大小的黑色球体,用手接住,走到溪水边洗净,放入包裹中,又解下道袍,放入水中浸泡,现出消瘦而硬朗的身子,用溪水洗了脸和手,顺便又洗了脖子和腋下,又把剑洗净,放到一边待干,洗完道袍挂到树上晾晒,从包裹中拿出另一件干净的皂黄色道袍穿上,这才收起剑,不急不慢的来到李障身边,蹲下身子,从包裹中拿出碎布条,将李障的伤口包扎好,拾起李障的另一只手,三指轻按在脉门上,把其脉象,突然“咦”的一声,皱起眉头,停顿良久,手捋胡须道:“奇了,怎会有此种脉象!”从包裹中取出一个白色小瓶,倒出一粒红色小药丸,放入李障的口中,助其服下后,凝眉思虑。
……
李障在暖洋洋的篝火旁苏醒,见身处一个山洞中,身上盖着一件道袍,那白发道人,盘坐在篝火旁见李障醒来,和蔼道:“孩子,你醒了!”
李障轻咳一声,弱声道:“我还没死?”
“当然没死,不过你的脉象奇异,我从未见过如此脉象的人还能活着,你何时患得此症?”
李障勉强坐了起来,轻声道:“生来就有,那些人说我本不该活在世上,一出生就是个孽障。”
“那也不应该这样说,活着就有活着的道理,一切顺其自然,对了,你为何只身在荒野中遇上那蜈蚣精,你的家人呢?”
李障知道自己的命是这位白发道人所救,本想告诉自己的身世,但看到他身上的道袍,对其产生了芥蒂,淡淡道:“晚辈的家人在逃难中饿死了,只剩下我,误入荒山,遇到那只蜈蚣,若不是爷爷相救,晚辈定然身葬其腹,感激爷爷出手相救。”说完,跪下磕头。
白发道人笑道:“不必,举手之劳,快起来,是不是饿了?”拿起火堆旁,早已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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