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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保护那兰雪,没机会夺马,抡开上前的骑兵,冲着与骑兵奋战的李忠大喊道:“快带你义母离开,我随后就赶上!”李忠听到喊声,调转马头,冲了回来,快到那兰雪的身边,伸出手来,喊道:“义母,抓紧了!”那兰雪本胡女,善骑射,一手抱住李障,一手抓住李忠的手,顺势被拉到马背上,李忠纵马杀出一条血路,向井陉关方向冲去,李牧也夺下一匹马,冲出后,转身倒乘,抵挡靠近的骑兵,为李忠断后,若是不受重伤,这些骑兵怎能拦下他,李牧咬紧牙根,怒目圆睁,白发染红,挥汗如雨。
这时,郭开又带一批骑兵赶了过来,郭开喊道:“不能让他们跑了,快追!”
李忠所乘的战马,背负重量多,奔跑的速度不是很快,很快被追兵追上,再次被围,李牧双肩震断,双臂已经麻木,本能坚持着,也不知斗了多久,世界一片血红。
郭开对身边的青阳道长,道:“道长准备什么时候出手!”
青阳道长身负长剑,微微笑道:“怎么,丞相今天怎么也急了,多闻李牧英勇善战,难得一见,我要好生看看,呵呵!”
郭开不悦道:“道长让本丞陷害李牧,我做了,若是杀不死李牧,那是道长的问题了!”
“不急,他坚持不了多久了,丞相不必担心,李牧今天必死无疑!”
‘嗖’的一声,赵葱突放冷箭,正中李牧胸膛,李牧‘啊’的一声,浑身一震,凛凛身躯,翻落马下,李忠痛喊道:“义父!”深知他已经不行了,眼泪横流,若不是载着那兰雪和李障,他会立刻冲过去拼命。
众骑兵见李牧被射中,停下手不忍看去,赵人谁不知李牧何人,不知他的忠良之心,但形势所逼,闷着良心活着罢了。
那兰雪睁睁看着李牧,张开口许久,竟说不出话来,强作镇定,低声对李忠慢慢道:“这马载的太重,跑不快,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