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此言差矣,秦军占领的城池,百姓何以任人宰割了,倒是没被占领的城池,百姓苦不堪言,难以生存,那些话,只不过是欺骗百姓罢了。”
李牧苦笑道:“如你说来,为父倒成为了赵国的罪人,但作为赵国人,怎能忘记长平之战那些被活着掩埋的将士!”
“他埋葬的是将士,不是百姓,如果那些将士不能再战,他们是不会那样做的,他们是想消灭赵国的军队,而不是百姓。”
李牧微怒道:“如果城破,缺水断粮,他们也会活埋了赵国的百姓,即使不活埋,也会让百姓做他们的奴隶、徭役,这样的历史,难道没有吗,你读了那么多书,难道不知道‘国家’和‘民族’的意义吗?”
“民族?我们都是炎黄子孙,都是同一民族,国家?只不过是那些王侯所划出的界限而已,父亲认为秦王和赵王那个是明主?父亲为一个昏庸无道的王,征战沙场,值得吗?”
李牧脸部紧绷,知道李障欲要说什么,瞪着李障,冷冷道:“难道你想让你父亲做一个临阵倒戈的卖国贼,承受千古骂名不成?”
那兰雪走进李障屋内,见到父子二人,一个怒目圆睁,一个仰着头不卑不亢,忙道:“你看你们父子二人,一说话,就动气,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说话!”
李障道:“只有此种方法,才能解救赵国百姓,父亲口上说不在乎虚名,却不愿做忍辱负重的事情,父亲只是图战场上一时之快,一世英名,根本没替百姓去想想。”
李牧一掌震碎几案,手颤抖的悬在李障头顶,险些拍下,震怒道:“我食赵王俸禄,百姓五谷,生是赵人,死是赵鬼,尽管赵王昏庸,大奸当道,但我李牧绝不做愧对良心之事!”
那兰雪喊道:“李障,你怎么这样说你父亲,快给你父跪下认罪,快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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