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事,只是对于马上又要招待这么个贵客而头疼,偏又不能拒之门外。在城里时司徒煊就几次相邀,五次里他只去一次,可对方竟不生气。是对方涵养脾气太好?当然不,何云讲过这位郡王,任性霸道在京城乃是第一。独独待他特别,他真是一点儿都不想要。
眼下他还等着齐韫的信,到底与这康郡王亲不亲近,近到哪一步,他觉得问问舅舅的意见比较好。
到家后,雪下的绵密起来。
乔墨在大门口下车,马车则绕到西院进门。进入上房时,房中已笼了炭火,取下大氅,张夏送来滚热的牛奶。乔墨不爱喝这个,这种生牛奶煮熟后加点糖,味道并不算好,总有股子腥气,但为了多为身体补充营养,他仍是每天喝上一碗。
“准备午饭吧。”乔墨一口气将热牛奶喝了,又漱过口,说:“先简单用两样给我送来,等康郡王来你们好生招待。就说我坐车累了,不能奉陪,请他见谅。”
乔墨觉得还是与这位热情的康郡王保持必要的距离比较好。
张夏明白他的顾虑,领命下去布置。
厨下做的很快,一荤一素两样菜,加一盅鸽子汤。乔墨也是饿了,吃了两碗米饭,半碗菜,一盅鸽子汤喝了大半,吃饱了就觉得犯困,交代张夏几句便去睡了。司徒煊来的时候他早已是睡熟,毫不知情,对方也没叫醒他。
司徒煊似乎并不介意乔墨的“无礼”,用过精心准备的饭菜,便在东厢歇息。
乔墨一觉醒来已是一个时辰后,对此已是习以为常,眼下他是又能吃又能睡,脸上都长肉了。刚开始他还控制着饮食,生怕吃成个团子,可不吃就饿的发慌,况且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他试了两天就不敢再试了。
张夏进来服侍梳洗,低声说道:“公子,康郡王尚未离开。”
“没走?”乔墨朝窗外看了一眼,因窗子关着,也看不见外面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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