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稍微松了下来,但哪怕他们掩饰得很好,君泠崖的火眼金睛还是捕捉到了他们眼中的愧疚。
从他接触这个深宫开始,就几乎没见过他们两人与乐太妃往来,进宫面圣时,也没绕道过去看望过她。本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如那一扯就碎的纸张,单薄得让人心凉,但看两老的神情,似乎又另有隐情。
不过这是别家人的事情,君泠崖还没那闲情逸致插手去管。
偏偏却有人打抱不平。“姨娘最近生病了,所以要去太庙静养,外祖、外祖母你们去看看她好不好?”李千落咬着筷子,低声抱怨道。
“她病了?”长公主讶异地看了乐平一眼,眼里的愧疚更深了。
“是啊是啊。不然她不会去太庙静养了,呜,你们都不来看她,她可想你们了。她一病,脸白白的,不好看了。我可喜欢她了,她好漂亮好漂亮的,尤其是贴的画钿,特别美,我好几次问她要来贴,她都不舍得呢。”她唠唠叨叨地说起自己与太妃的事情,全然没发现长公主的脸色变了一变。
“画钿?”长公主诧异道,“谁让她贴这玩意的?”
“啊?”李千落被长公主陡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吓,“是她自己贴的呀。”
“自己贴的?”长公主更惊讶了,“何时开始的事?”
君泠崖机敏地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接话道:“据我所知,从她进宫伊始,她便贴了画钿,请问这有何不妥么?”
长公主愁云不展:“没、没什么,大概这些年她的毛病好了吧。”
“长公主,”君泠崖提醒道,“若是有何难言之隐,请您务必告知我,这有可能事关太妃的安全。”
长公主也是从勾心斗角深宫出来的,听出君泠崖的话外之音,与乐平对视一眼,便说了:“其实端柔她体质特殊,贴那玩意便会起疹子,幼时我曾帮其贴过,她当日便全身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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