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什么人?”这话顿时激起杨一鸣的好奇心。
“鲍尔。”
“鲍尔?”
“对啊,就是他。就是郎佐那个家伙。”
“那家伙怎么了?”
“你没看见他当时在哪,在干什么吧?”
杨一鸣摇摇头。这不是一句显然的废话嘛,他心想。他当时的眼里只有英格拉姆一个人——顶多余光能瞟见拉简-隆多。
“鲍尔那个家伙,看你们打架打得火热,居然站在三分线外纹丝不动。他居然还花时间看了一眼记分牌——大概是在看分差和每个人的犯规数吧,然后鲍尔回头看了眼你们的后场,倒退几步,站在中圈的位置,仿佛在等待快攻机会似的…”
“这么说鲍尔的举动实在太奇怪了!”
“没错!在所有人都在一股脑发热地投入到打群架中时,郎佐-鲍尔,这个家伙居然还有心思审时度势,甚至还想趁任何机会,偷袭得分!”库兹玛这回停下了右脚的力量训练,弯着身子冲倚在瑜伽球上扎马步锻炼平衡的杨一鸣喊道,语气仿佛平生第一次看见有人可以把球灌进篮筐似的。
“所以你意思是——鲍尔教会了你从善如流?”杨一鸣努力组织起最恰当的语言。
“不!他教会了我要向他学习!”
“学习?”
“没错。你来想,他虽然和我同一年进联盟,但面对同样的情形,我想的是上去帮架,而鲍尔不仅没有冲动,在一旁静观其变,还居然想着趁机捞点分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