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不是,我听说的是……”
竹风国内一片议论喧嚣之声,文荆却充耳不闻,细心准备着婚服嫁娶之物。这一日他在床上趴着,以一条细带将大龟缠来缠去。
“别动,得给你做一身衣服。”文荆拉着大龟的后腿。
大龟拼命地乱蹬,死死踩在文荆的手上。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低沉冷峻的声音:“你出来一下。”
文荆一怔,立刻向着门外跑去,却见段轩脸上的胡渣遍布,头发散乱,憔悴不堪地望着他,手上握着一件大红色的婚服。
文荆低下头,心中微沉:“师父,这是陆师祖的婚服,你又拿出来看了?”
段轩的眼角似有泪痕:“想到你要成亲,便拿出来看了看。”
“……”
“文荆,你告诉我说,你陆师祖是吞了大量丹药自杀而死,这根本不像是他做的事情。他每日专心等着我出来,怎会自行了结?”
文荆不敢多言,只得说:“师父说的是。”又道:“师父别再想太多,君师兄与我成亲时,我们还指望着师父为我们主持大礼。”
段轩似乎平静下来,紧握着婚服露出一个笑容:“我必然为你们主持大礼。”
“多谢师父。”
段轩的神色渐渐变沉,又道:“文荆,你可知道有这么一种术法?修为高深的修士若猝死,临死时元神可以游离几百里之遥,若能依附在已过千年的灵草之上,便不致毁灭,甚至可以幻形重生。我越想越觉得,你师祖有可能……”
文荆低头道:“师父说得是,一切皆有可能。”
段轩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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