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还有事要忙,我们就先走了。记得啊,别忘了。”季歌再三叮嘱着。
柳安点着头,送着她俩出了铁匠铺。
“她就是刘家媳妇?”李师傅随口问着。“先别忙,把你的伤涂点药。”
“嗯。”这一个字,也不知是应第一个问题,还是第二个问题。
李师傅却是习惯了徒弟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性子,这徒弟年纪小小就跟着他学打铁,朝夕相处日积月累,感情自是深厚,亦师亦父。“她消息倒是灵通,这是知道你的伤是怎么来的,巴巴过来看你,你家那事做的确实不厚道,这刘家媳妇性情不错。”说来后面的反转,里头怕也有猫腻呢,不过,也是严家自作自受,活该!
柳安没吱声,抿着嘴一丝不苟的给自己涂药,模样相当的认真专注。
李师傅瞅了徒弟一眼,知道他其实竖着耳朵在听,又说。“我看呐,你家迟早得闹腾起来,你娘压不住你爹,你大嫂管住了你大哥,你又跟个透明人似的,不如和刘余俩家处好了,将来他们比你那兄弟更管用。”那妇人是个重情义的。
“不是。”柳安吐了两个字,皱了皱眉。
“我知道你为着不是这事,就是心里过意不去,才跳出来的对吧?我是在提醒你,个兔崽子。”李师傅暗暗嘀咕,早知道这兔崽子会来这么一招,他就不该把知道的事顺嘴给说出来了,还好这徒弟命大没出什么乱子,否则,真有个甚事,他这后半辈子就安生不了了。
柳安又不吭声了,涂好药,走到了师傅身旁,帮着打下手。
季歌和余氏回了猫儿胡同,由三朵和阿桃搭把手,将下午的糕点做了出来,然后,拎着热腾腾的糕点和余氏去了东市。
下午的生意比上午要好多了,甚至可以用火爆来容易。有些人,虽没什么主心骨,可性情却很直白,觉的不对就骂骂咧咧,发现自己错了,又会心生愧疚,通俗点,生活里这样的人很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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