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律法的,你想泼这脏水,你尽管泼,泼的越多越好,闹的越大我越欢喜。回头上了衙门,县老爷就会越发重视这事,柴大娘这牢饭少说也得吃个好几年。对了,听说你儿子曾经有个媳妇,后来死了……这事也可以挖挖呢,活生生的一条人命。”
柴氏额头虚汗直冒,心跳的特别厉害,只觉的双腿都在打颤,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慌慌张张的转身就跑,别提有多狼狈。一般的平民百姓,都会敬畏着衙门,能不沾惹就不沾惹,可刘家媳妇这模样,太镇定了,那话说的她心里直犯虚,这七寸掐的太狠了。
“就这么走了?”余氏不放心,一直站在旁边呢,就想着势头不对立即开口帮衬。不料,大郎媳妇平日看着柔柔婉婉的模样,说话也温声慢语的,原来是深藏不露啊,真是太棒了。“大郎媳妇你这话说的好,几句就把柴氏给吓走了,看她那惶惶的模样,应该不会再生事了。”
季歌关上了大门,不太想说这话题,笑着道。“余婶咱们生火蒸包子去,忙活了一个上午,早就饿了。”
“对对对,生火蒸包子。”余氏眉开眼笑的往厨房走,心里可真高兴,太解气了。
三月十四这天,刘家兄弟带着季桃回到了松柏县,同时刘一朵抱着孩子也一并过来了。这天中午,季歌带着三朵和余氏跑去了柳嫂的小饭馆,在那边吃了饭,别看年岁相差挺多,可她们这仨,着实有话聊,有说有笑气氛相当的好,就连三朵这个听不懂了,也被感染了,咯咯的跟着傻乐。前一天特意约好去小饭馆,早上出摊时,就多做了糕点,又把家里拾掇妥当,准备睡了会后,就不回家了,直接去东市出摊。
刘二郎带着季桃和二姐先回了猫儿胡同,刘大郎迫不及待的去东市见媳妇,结果扑了个空,如同被浇了一桶冰水似的,激动的心情冷却后才想起,这个时间媳妇该在家里,又匆匆忙忙的回了家,却发现家里没有人。这可把全家都吓坏了,这姑嫂俩上哪去了,去了隔壁小杨胡同余婶也没在家,又嗒嗒跑的去柳哥家,好在这回总算找着人了,四人在一个床上睡的正香,刘大郎擦着满脑的汗,心有余悸的喘着大气。
季歌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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