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下,抬头反问。
曲华裳失笑。她把酒坛子放在白玉堂的脚下,然后跳下了房顶走进屋子里面。白玉堂没问曲华裳去做什么,反正一会儿她肯定会出来的。果然,曲华裳搬着一张小桌子又爬上了房顶。她拎着裙子在白玉堂身边坐下,把小桌子架在两人前面,然后又把白玉堂带来的酒坛子和食盒都摆在桌子上,还从袖子里摸出了两个小酒杯。
“五爷这是买来给自己吃的,你倒是真不客气。”白玉堂抱着肩膀看曲华裳把食盒里的糕点和下酒小菜都端出来摆好,还把酒满上了。
“你要真是自己买来吃的,拿来开封府做什么?”曲华裳看他一眼笑道,“况且五爷你把酒坛子扔给我的时候,这酒就是我的啦!”曲华裳端起小酒杯晃了晃,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感觉直冲上脑门,刹那间曲华裳觉得自己的脸都烧了起来,眼泪流了出来,她直接扔了酒杯吐着舌头不停的喘气。白玉堂指着曲华裳的傻样子捂着肚子笑倒在一边,曲华裳被辣的站起来在房顶上乱转,她狠狠的瞪了一眼白玉堂,片刻之后直接跳了下去找水井。
过了很久曲华裳才晃晃悠悠的爬了上来。刚才这么一折腾,她现在脸颊发红,嘴唇微肿,头发乱蓬蓬的,猛一看还以为被谁欺负了一样。
“看看你这傻样。”曲华裳一露头,白玉堂就毫不客气的逮住一顿嘲笑。
“还不是你害的!”曲华裳拎着裙子坐下来,拿着筷子愤愤的戳糕点,“我明明闻着味道是流霞酒,什么时候被你换成烧刀子了!”
“非也非也,你那一坛本来就是烧刀子,五爷这才是流霞。”白玉堂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小酒壶,然后直接拎起来对着嘴喝。
“……白耗子你故意的!”一小盘云片糕在曲华裳怨念的戳刺下碎成了一盘渣渣。
“啧,是你自己没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