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去一趟西藏,每回大家都以为他回来时准得一身喇嘛装扮,但他居然还活在尘世里。
“来来啦,帮我摸一张牌。”宁峥侧头对身边的女伴道。
漂亮的女伴伸出刚做过指甲的手,扭腰摆胯地摸了一张牌,肢体语言丰富得令人叹为观止。
但然并卵,摸起来一张无用的牌,打出后还被对门儿给碰了。
宁峥的女伴嘟了嘟嘴巴,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无妨。”
梯子已经递给了雾茫茫,她的命运,或者她爸爸小家具厂的命运就全靠她的牌运了。
宁峥搂着女伴的肩膀对路随道:“让小姑娘帮你摸张牌如何?”
路随不置可否,但身子却往椅背上靠了靠,让出了一定空间。
路青青轻轻推了推雾茫茫,在她背后低声道:“小叔不喜欢被人碰。”
雾茫茫万幸今天自己穿的是t恤、牛仔裤,有利于她身上的任何部位或布料都不会碰到财神小叔。
雾茫茫走到路随身边,挺胸收腹,恨不能收得前胸贴后背,连呼吸的热气都不敢吐出来,只能屏息伸手,没有任何多余的肢体语言,以闪电般的速度摸了一张牌。
仿佛深怕别人不许她摸牌似的。
这番干净利落,不仅让宁峥轻笑出声,就是坐在路随对面不苟言笑的陆廷都笑了笑。
雾茫茫也是打麻将的人,上大学的时候经常给同寝室的姑娘输生活费。
虽然带着点儿故意,但牌运从来不佳也是事实。
此刻,雾茫茫都不敢翻过来看牌,只用大拇指在扣着的牌上摸了摸,应该是张“萬”,但具体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