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接触alpha,我身上有别的alpha的痕迹,他早该习惯了不是么?”
观慈音对人永远都这样一副温顺极了的姿态,他垂首,将白袍上的扣子系到最顶端后指尖微顿,又往下扯开两颗。
这是楼遗月所要求的。
几乎是同时间,在扣子扯掉的刹那观慈音眉心刺痛,他知道是楼遗月在喊他过去。
去这府邸的顶楼。
顶楼大厅梵文密布,矗立起来的都是雕刻华美的上古神佛,楼遗月每每自狂欢城来访观音城,便会在这儿祷告诵经。
四面八方尽数布满华丽无比的玻璃镜子,楼遗月又请颇负盛名的油画大师在地面这透亮到毫无遮挡的镜面添绘了圣洁的莲花图纹。
莲花是浮雕形态,微微凸起的如森*晚*整*理白骨寒冷质感。
观慈音在门口提起白袍层叠如雪的摆尾,而后他褪了木屐,只着一双棉白的袜进了大厅,他头颅轻垂,乌黑半湿的一抹长发勾住纤细后颈,美人的腺体再度被信息素阻隔贴严丝合缝遮挡起来,谁也没资格嗅到。
除了楼遗月。
“慈音,过来。”
楼遗月坐在大厅尽头的最高处,他穿了一袭玉白手工唐装,四十多岁了,一张混血面容也依旧优越,比年轻财阀多了沉稳,比白手起家的贫民多了矜贵疏远,生得真是俊美,眉深目阔唇间噙笑,被圣洁的光普照,却有那么短短一瞬这笑意是虚伪淋漓的。
观慈音的足尖先是轻踩地面莲花的花瓣最边缘,而后足底才轻轻落在黛绿莲心,每走一步,身后便有一枝摇曳波光的莲花在镜面晕染出淡粉色的影。
步步生莲。
他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