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错还在我了?”卢生瞪着眼睛问。
“好了,先生别生气了,您究竟丢了什么东西?我这就让小义哥还回来。”卢弃想了想,还是从书房走了出来,挽着卢生的手臂说:“先生要是担心丹房再遭贼,我可以安排几名家丁,帮您日夜看守,至于小义哥,等他伤好了,我找根枣木棍,您亲手抽他!”
“哼!”卢生的怒气终于消了一些,红着脸说:“东西我已经清点过了,倒是什么也没丢,我气的不是丢东西,而是他这种行为,仆人就要有仆人的样子,若是个个跟强盗似的,做主人的还有安生日子过吗?我跟你说,这事要是放在大秦……”
“先生慎言。”见卢生又要说秦朝的好,卢弃立刻打断了他。
“对了,先生,关于长安城有龙气一事,您要不要再探查探查,我们此行是来长安奔丧,既是奔丧,便有归期,您若是想寻龙,最好能在我们返回蓟城前,把该去的地方都去了。”
卢弃像是突然想起来似地说,转移了话题。
“对啊,时间紧迫,我何必执着于这些身外之物呢。”
卢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瞬间没了脾气。
“行了,告诉卢义,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卢生甩了甩衣袖,背着手返回了丹房。
“喂,你为什么……”
“嘘!”
卢生刚走远,卢义的脑袋就从走廊的横梁上吊了下来。然而,不等他把心中疑惑问出来,卢弃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放心,那家伙怕我纠缠,早走远了。”卢义挤了挤眼睛。
他身上虽然有伤,可是飞檐走壁,倒挂金钩这种小儿科,还是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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