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肩头,只露出一个头。
他无声地大哭着。被恶心的臭味熏得不断干呕着,偏偏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孟茯苓却不再理会黄兆生,反正时辰差不多了,他的定身穴就会自动解开,出不了人命。
说到黄兆生,当初因黄二狗的死,他为了敲诈,故意把污水泼到孟茯苓身上,又曾给前来岭云村奉旨传祁煊回京的魏公公跑腿。
要不是后来见他安分了许多,孟茯苓早就让他在岭云村待不下去了。
这几年,岭云村的村民大都安分守己,皆到孟茯苓的作坊干活,除了少数品性不好的人。
黄兆生没能进作坊,前两年他婆娘跟人跑了,他也无心种地,收成越来越差,便时而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孟茯苓虽然没在岭云村住了,却清楚岭云村的人和事,因为作坊的管事每次去忘忧岛对账,都会和她说起。
岭云村两间作坊的管事,正是李珊瑚和王大柱这对夫妻,而原来的管事林楠,在前年时,被孟茯苓调到留山县的新作坊。
说曹操、曹操到,李珊瑚听到孟茯苓来了,立即从作坊赶过来。
“茯苓!茯苓!”李珊瑚人还未走近,就大喊道。
李珊瑚这几年,因为久待作坊,不必种地,皮肤白了许多,性格愈发开朗。
因为要当上作坊的管事,她和王大柱都学会写字、记账,每个月都会到忘忧岛对账,倒不是很久没见孟茯苓。
“珊瑚!”孟茯苓见了李珊瑚,也扯不出半点笑容。
“茯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李珊瑚见孟茯苓满脸愁色,担心不已。
但她也觉得奇怪,明明不久前,她才到忘忧岛对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