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向她靠近。在背后,默默地做着一些事,可是她不说,女儿哪能知道呢。
“妈妈……”何余眼泪掉了下来。
何余看着首饰木盒,里头有属相金项链,金银小花生,小铃铛,许多小孩时期戴的喜庆辟邪首饰,她现在已经戴不了了。
“妈妈……我……”
何余不知道说什么,感激的话,好像不够,对不起,好像也不对。
“妈妈……”
她又轻轻叫了一声,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边,向前移了些,从背后拥住了她。
*
何余走的时候,白妈妈依旧呆在房里,没出来送。何余眼睛哭得红肿,白葭和贺煜明白,何余跟白妈妈应是消除了误会,化解了心结。
走到楼下,寒风吹起,何余脸疼,泪水流过的地方涩涩发苦。
贺煜停下来,替何余扎紧了些脖子里的围巾。
何余抬眼看他,突然伸手圈住了他,声音沙哑:“老公……我是不是很坏啊……”
“为什么这么问?”
何余头贴在他胸前,轻声哭了出来,“小时候……是我……是我问妈妈……为什么选了小白不选我……”
“我问她……明明都是她生的……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不要我……”
“我跟她说……我讨厌她……特别讨厌她……让她以后再也不要跟我说话……”
“现在想起来……我太坏了……我怎么可以那样……我怎么能那么说妈妈……”
贺煜顺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安抚安慰,“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