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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通知你,你的监护人遭遇了一场车祸,”声音停顿了一下,带上不明显的惋惜,“当场死亡。”
后面什么也没听清,林轻扬眼前一黑。
厚重的云层压下,边缘翻出一段充满灰暗的卷曲,林轻扬站在家门口,浑浑噩噩。
过去的一个星期似乎是永不散去的噩梦,自他头顶盘旋,穹顶没有了浅金色的阳光,也没有了飞离的白鸽,有人站在他身边,将手搭在他肩上。
林轻扬麻木地扭头,是怀亚特。
怀亚特嘴里咬着一支烟,是现下年轻人最流行的时髦玩意儿,但没有点燃,只是虚虚地咬在嘴里。他皱起眉头,一言不发,额头上的小卷毛翘起,松松垮垮地搭在脸颊侧边。
两个年轻人站在前庭,看银行的人在房子里进进出出,搬运房子里值钱的东西。有不少人从外边赶来,想从这栋房子里掏出点含金的玩意儿。
但那对夫妻似乎将所有的事情都做绝了,所有参加拍卖的人们连一个稍微贵重一点的相框都没找出来,更别提其他的东西。
离开的时候,林轻扬还能听见有人抱怨“这房子干净的连老鼠都没有”,甚至还有人揣测这屋主是不是犯了什么大事要移民国外。
银行的专家就站在他们不远处,戴着眼镜,计算房子的价值。
“你父母真可怕,自己欠银行一大笔钱不说,还从外面贷款……”
见林轻扬面色苍白,怀亚特重重叹气,将林轻扬扯到另一边,起码看不见他家门口人进人出的景象。
他可怜的朋友看起来够难受了,不能让他再受刺激。
银行在鉴定他家里没有足够的存款,唯一的继承人也没有一个正式的、像样的工作后,决定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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