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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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虚竹绕了出去，又把大门口那首诗看了一次。

天知道他有多高兴。

他重新回到展场，只见纪安生左侧的书不知不觉又堆高了不少，眼看今天是不可能签得完的。

展览时间一共三天，这三天纪安生都得过来签名。展览的钱一样全数捐出，纪安生自己一毛不留只拿了版税。

柳虚竹走了过去，替他扭开了矿泉水：「休息一下，反正是签不完了。」

纪安生瞪了他一眼，接过了水。

柳虚竹留意到每本书封面上都贴上了号码牌，第一页都夹着小纸条写着读者的名字。

纪安生还喝着水，一旁工作人员便走了过来：「纪老师，一到六十号都签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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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第一批放行进来的读者，在他们看展览的期间，纪安生就忙着签名。

「嗯好了。要拍照了吗？」纪安生问道。

「对，老师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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