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生在柳虚竹家里住下了。
他没抱他,只是在吻完他以後给了他乾净的浴袍和毛巾:「住下来吧。」他说。
那甚至不是一个问句,柳虚竹就这麽让他住了下来。
「为什麽让我住下来?」纪安生拿着那些软蓬蓬的毛巾不解道。
「想制造一些回忆吧。」柳虚竹笑着道:「明天还有空吗?」
「惠美他们出门了,在余伯回国之前,法会以前,他们去了g0ng庙巡礼。」
原来如此,怪不得纪安生这样悠闲。
「老师你试过吗?」
「嗯?」
「在一样的空间找到不同。」柳虚竹道:「你瞧,现在这个房里是长这样子,摆设和空气,你记住了吗?」
纪安生不明白他想g嘛,可跟柳虚竹在一起的时光总像是深陷难以清醒的催眠治疗,不得不承认,纪安生总会在跟他的谈话里找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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