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究作品本身的好与坏,光是抄袭这件事情就很无赖,也许有人会说,他只是模仿格式、模仿韵律,效仿他的整T风格,认真说起来又不是照抄,那也顶多只能说是一种致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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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不对。那就是抄袭。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谋杀。
一个作者的思与想,是透过日积月累积累而成的,那花费心神、时间,消耗生命。也许几年才转化为几个字,成为了一首不用几分钟就能看完的诗,然後被模仿,在这过程里,不到几秒时间,他的几年光Y,他的灵魂,就这麽被丢在地上践踏。甚至直接被扼杀。
文字若失去灵魂,那充其量也就只是密密麻麻的线条,毫无意义。
柳虚竹很喜欢纪安生的文字,喜欢虚假的他,喜欢被他藏起来的他。那如同人的皮囊与灵魂,截然不同,却都是他。
因此剽窃便是一种谋杀,也是一种自杀。当失去自我风格的那一刻,文字後面的作家便也等同於Si亡。
可无论在抄袭之下是谁Si了,杀人的都必须受到审判。
当然,这都是柳虚竹自说自话,纪安生也许根本不曾发现自己被模仿,又或是他根本不介意。多的是别人拿不走的东西。在他笔下,在他心里,无可取代。
登山步道的两侧开满了绣球花,五颜六sE、七彩缤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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