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病态扭曲的欣赏,被柳虚竹完美的隐藏,在表象,他不过是个学生不过是个崇拜老师的普通人。
他也的确只能如此。
即使在背地里亵渎神明,可跪在佛前时也仍旧得要虔诚。
至少要让人深信你的虔诚。
柳虚竹不傻,他既是同志又对纪安生抱有那种不光彩的心思,情感龌龊,他并不会想主动越雷池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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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安生待在神坛高不可攀,而他只要在一众信徒里,远远遥拜就行了。
柳虚竹能做到,他一向擅长装作自己无念无想。
越是无慾的人反倒越是满怀慾望,正因为什麽都想要,所以才什麽也不要。
拥有的总是太少了,想要的要也要不完,乾脆视若无睹,来个如是皆空无慾无求。
柳虚竹没有住宿,他租了一间小套房,自己一个人住。
他一回家便翻出了稿纸,坐在案前提笔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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