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西斜时,他吩咐下人带谢晟去事先安排好的住处歇着,和婧还有点不舍。
于是玉引看见和婧冲谢晟挥挥手说:“阿晟哥哥明天见!”
谢晟笑意爽朗:“明天我陪你练字,纸我先替你裁好。”
“……”等谢晟离开,她忍不住问和婧,“你方才叫他什么?”
和婧一下又不好意思起来,吐吐舌头,小脸红扑扑地望着她:“他让我这么叫的……”
当晚,夫妻俩自然拿此事当个笑话说了,玉引伏在枕头上边回想边笑得停不下来:“这俩处得还挺甜!哎我第一次听和婧这么叫别人哥哥……”
孟君淮看她这样觉得她比和婧还可乐,笑骂她说:“拿女儿的婚事寻开心,有你这么当母妃的吗?”
“不!你不知道!”玉引捶床,“和婧之前羞得要死,这般一比太好玩了!”
孟君淮被她逗得笑出声来,板板脸:“用不着瞎羡慕,我也比你大,你也可以叫我哥哥。”
“……”玉引静了一瞬,厚着脸皮侧首看向他,字正腔圆,“君淮哥哥。”
“……”他双颊一红,扯过被子遮住脸,“算了,太麻。”
“哈哈哈哈哈!”玉引笑得更止不住了,孟君淮啧嘴一吸冷气把她圈住:“小尼姑你最近坏得厉害,可见忘了怎么一心向善了!过来念经!”
玉引:“……”
片刻后,玉引的“哈哈哈哈”变成了“啊啊啊啊”。
门外值夜的下人们相互递了个眼色,默契地一齐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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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末,在十五皇子的吉日定下来之前,京里咔嚓劈下来一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