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且坐着,我不让你动你就别动,我是真的有事情要问你。”
说着我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指节敲敲桌子,又挠挠头。
他一直盯着我看,一言不发。
过了好半天,我在他的目光凝视下已经成了一只熟透的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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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灼中,我终于再次开口:“……你们奉欢g0ng的人都这样吗?”阿弥陀佛,我在说什么……
“怎样?”
“每天剃毛。”
他愣了愣,随即苦笑道:“贵主,奉欢g0ng中的人都是顶下贱的,奴等的身子并不是自个儿说了算的,全看嬷嬷或恩客一句话。有些恩客喜欢青龙棍,有些喜欢白玉根,还有些喜欢紫山竹或入珠……众口难调,奴等进g0ng第一件事就是看身子和年纪,由嬷嬷决定是褪毛还是上禁制……奴年纪大,又生得白,早年连yAn物都是白sE的,嬷嬷说奴做白玉根最好看,但似奴这等卑贱之人,哪会有人天天服侍,便上了药,使毛发永不再长。”
“……”
我本来是想打断他说这些我听着只觉得五雷轰顶的话,但是看到他的表情,是昨日在游街上也未见过的悲戚,不由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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