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愿意费那份力气似的。”
他本要低头索吻,闻言想了想,“我能不能后悔?”
她轻笑出声,“想得美。”
“也没事,理当好好儿伺候伺候你。”
通常他这样说的时候,意味的就是把她磨得晕头转向。
这一晚亦然,只是交织着分外浓烈的情意。
是在这一晚,她有了他们的孩子。
☆、57.
一早,满腹火气的傅清晖来找简让,“这帮畜生,不但没一点儿良知,还棘手得很。十二楼剩下六个楼主,昨夜却凭空不见了两个。其余四个也是叫人恨得牙根儿痒痒——他们把那些令人发指的罪名全都揽到了身上,不承认与柯明成有关,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柯明成只是坐着收钱的老板,别的都是他们的主意。”
跑了两个,要帮柯明成撇清罪名。事情的确是让人窝火,但也在情理之中。“揽月坊那么大地方,人只在外面看守,当然免不了有漏网之鱼。”简让并不心急,“这样的话,也并非坏事。”
傅清晖问道:“怎么说?”
简让不答反问:“傅先生怎么说的?”
“他说不用着急,钝刀子折磨柯明成一阵也挺好。”傅清晖道,“可问题是,他日后寻找机会跑了可怎么办?'
简让笑起来,“只要傅家做些功夫,不让他登船的话,他就走不掉。”
“我可没你们那份耐心。只要他在跟前,感觉就像是每日有苍蝇在跟前晃。”
“那你有何高见?”
傅清晖吁出一口气,“我也没别的法子,要是有就没脾气了。”喝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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