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赌,就被乱七八糟的事扰了兴致。你要是过意不去,只管与她直说。”
“嗯,我是得跟她说说。这些话不挑明,心里总归是不踏实。”
“谁是你的朋友,谁有福气。”
钟离妩笑容璀璨,“不对朋友好对谁好?你还不是一样。”说着推他,“你快去外院,别让傅四爷等着。我也得抓紧换男装。”
“好。”
简让和傅清晖出门没多久,傅四夫人就到了。
这次,钟离妩让小虎随行。
傅四夫人今日也循例是男子装束,是策马前来。
钟离妩见了不由绽放出笑容,唤外院的小厮备马。等待期间,她把之前的顾虑告诉了傅四夫人。
傅四夫人哈哈地笑起来,“没想到,你也有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同前去,你不嫌我是累赘我就烧高香了,你的身手我又不是没见过。况且这也是大伯和大嫂的意思——他们要是不同意,我怎么走得出来?”继而压低声音,“大伯让我和四叔瞧瞧那里是不是藏污纳垢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要是实在肮脏,便不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那就好。”钟离妩笑道,“只是我偶尔也会良心发现,怕你心里不舒坦。”
“又挖苦你自己,这是坏习惯。”傅四夫人笑着握了握钟离妩的手,“那我们今日就说定了,你日后去揽月坊之前,派人去告诉我一声。”
“好。”
“说起来,你白日里都在家忙什么呢?还是没去找我玩儿。”
钟离妩半真半假地道:“这几日九姨娘不是在这儿么?我总要设法打听点儿消息吧?”闷在家里的时候,她忙着梳理方方面面的消息,每日苦思冥想,怎么给揽月坊挖个坑。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