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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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阿扎尔像个孩子一样问来问去,大贤者的威严架子都丢掉了。
按照他的话来说,自己在幼年时就听父辈谈起过他,对于他的理论非常赞同,接下来的求学之路也一直秉持着实事求是、为了更好地服务民众而学习的理念,故而见到雨修文本人后有些忘乎所以。
看他的样子,阳雯也没开玩笑说:真不知道谁才是须弥现在的神明了。
一来,以她和修文的关系,并不需要在意这些;二来,她在以前也在阿扎尔念叨河流之魔神时说过,当时阿扎尔吓得磕头就拜表忠心,让得阳雯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他这个磕头的习惯是怎么来的。
阿扎尔当然也没说过。
其实是刚当上大贤者时,阿扎尔在一天夜里做梦梦到自己囚禁着纳西妲,扬言要造神取代她。
当时他就惊醒了,对着床头的写着雨修文的话的字联磕头。
自己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梦,简直有违神明恩情。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阿扎尔觉得一定是自己的潜意识里因为成为了大贤者而狂妄了。
故而把守本心,对神明比以前还恭敬,像是为了弥补自己产生了这种糟糕念头的错误。
顺带一提,因为没有造神计划,也没有了什么须弥人不做梦的说法,反而是现在有不少人在研究人的做梦机理,写出了不少着作。
来到教令院以后,阿扎尔又自豪地向雨修文介绍如今教令院的学术成就和各处的美丽建筑,以及院内浓厚的学术氛围。
雨修文再次感觉他就像是一个考试得到好成绩后,把考卷递给家长求夸奖的孩子。
虽然这个考试度过了五百年,历经几代的大贤者。
雨修文捧场地夸了几句,阿扎尔就笑得跟朵花一样了。
教令院内的卫兵、学者从没见过大贤者的这个样子,新奇得很。
结合虚空中的最新消息,他们对阿扎尔身边的青年也知晓了身份,对着在场的几位神明低头致以敬意。
回到办公室以后,阿扎尔亲自搬来凳子请几人坐下,继续讲述须弥的现状。
除了以上说的与原剧情的不同之处外,值得一提的就是艺术了。
教令院对艺术的管理并没有像原剧情一样严格。
历史上倒是有学者认为艺术与学术格格不入,提出过限制艺术发展的想法,但被纳西妲和阳雯驳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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