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希特勒点点头,适当的示弱并不是坏事。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走出会议室,阿布拉克萨斯跟在希特勒身后。他怀里抱着是他的记录本。在会议中跟随希姆莱的年轻人漫步走在他身边:“你真的是德国人吗?”
阿布拉克萨斯扭头看他,然后抿唇一笑:“我跟我的叔叔是一国的。”
青年看着走在前面不远处的元首,皱了皱眉:“我怀疑你根本不是元首的侄子,冒牌货……”他恶意的笑着将头凑进阿布拉克萨斯:“我们会查清楚的!”
“是吗?”阿布拉克萨斯不为所动的勾了勾嘴角:“那首先,你得是一个巫师。”说完,他带着微笑快走了几步赶上希特勒。
“在说什么?”进入办公室,希特勒显然对于最近希姆莱的动作并非一无所知。只是在他看来,都是徒劳无用的事情。但是党卫军如果没有事情做,显然也不现实。既然他想动动,就动动好了。
“关于我的身份的事情,显然他觉得我是冒牌的。肯定在某个地方有一位您真正的侄子。”阿布拉克萨斯没有隐瞒,坐在希特勒不远处的小办公桌前,开始整理会议记录。
“那么你是如何回答的呢?”希特勒端坐在前,好奇的看着准备工作的年轻人。
“我跟您是一国的,叔叔!”阿布拉克萨斯顽皮的笑了一下,希特勒显然被这个狡猾的回答逗乐了。他叹了口气,打开桌面上堆积的文件开始
晚餐的时候,希特勒要跟党卫军一起用餐而阿布拉克萨斯则找了一个借口回到家中。爱娃早早让人准备好了晚餐,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是显然她这位女主人的身份扮演的很成功。
晚餐结束,阿布拉克萨斯洗了一个热水澡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打开双面镜。最近日子有些忙,他已经有一周没有见到自己的伴侣了,不知道他最近在做些什么。想来,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