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却不由的竖起来,听着外面那少年清越的嗓音。
“我想知道我妈妈的一切事情,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都对你说过什么?能不能都告诉我?”韩崇文在凳子上坐下,就算是拜托别人,他依旧一副冷冰冰不耐烦的命令样子。
舒曼不跟他计较,一边将狱中和陈素娴相处的日常琐事告诉韩崇文,一边细细打量他。看得久了,舒曼发现眼前的这个少年和自己儿子虽然长的一模一样,但是性格完全不同,这个少年是清傲别扭的,自己儿子则是浪荡桀骜的。
这个少年不爱笑,也不爱带表情,清冷如夜里的月光,自己儿子则最爱笑了,笑起来灿烂的能晃花身边人的眼,看着看着,舒曼渐渐走神,虽然还在说,但目光已经透过眼前的少年,回到了上一世的回忆里,那些好的,怀的,欣慰的,痛苦的记忆渐渐从心里复苏,她恍惚听到儿子在耳边哭着叫妈妈,那是临死时耳畔最后的声音,绝望凄惶,像是幼兽的哀鸣,深深的刻在了舒曼的灵魂里。韩崇文一直如饥似渴的听着,他已经很久没有妈妈的消息了,他妈妈杀了爸爸和继母还有快要出生的小弟弟,爷爷奶奶恨死她了,能容忍他是因为从小看着长大的,舍不下血脉亲情,但对曾经的儿媳,则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哪里会允许他去探望妈妈。
就连姥姥家那边妈妈的亲人,都因为生意上要仰仗爸爸的公司,而主动跟妈妈断绝了关系。所有人都恨妈妈,只有他不能恨,也没资格恨。
别说是恨了,他爱还来不及呢,又哪里会去恨妈妈。这世间,唯一不计回报发自内心对他好的就是妈妈了,自从爸爸妈妈离婚,他拗不过妈妈,跟着常年都不很见面的爸爸走了之后,他就觉得自己像个没有家的孤儿,全世界都是冷如霜,而唯一的温暖却不许他靠近,只为了爸爸家大业大,他跟着能有辉煌的未来。
舒曼说的漫不经心,韩崇文听的心事重重,各自都在各自的思绪里,后来舒曼不再说了,韩崇文过了好久,才从思绪里回过神来,他抬起头看舒曼,就见舒曼目光迷离的看着自己,虽然是看着自己,但那目光似乎透过他看向了未知的地方,然后,她恍惚的笑了下,伸手轻轻摸他的头发,喃喃的说了句:“崇崇,要好好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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