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进庙里,照了四下,也不知道多久没人来了,尘落满地。
庙里没有干稻草,全都是灰尘。用脚扫了个地方,抱紧包袱靠着柱子准备将就一晚。
垒起的火堆因柴火不够,光束微弱,明明灭灭的。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夜深人静,外面的些许声响也更加清晰。因是夏夜,虫鸣声隐约刺入耳边,更是睡的迷糊。
那光源本来一闪一闪的扑打在眼皮上,忽然一暗,瞬间感觉不到光亮,下意识惊醒,往前一看,只见一人弯身盯来。眼前朦胧,又是背光,根本瞧不清他的脸,尖叫着一巴掌往他脸上刮,“鬼啊啊啊啊啊!”
手腕蓦地一疼,被对方紧握,耳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你有见过如此俊朗的鬼吗?”
我愣愣,拼命眨了眨眼看他,“啊啊啊啊!衡山师叔……不对,怪人,是你!”
他挑高眉头,“什么?怪人?”
我立刻抱住他胳膊,“跟我回华山给我证明清白吧。”
这下不仅是眉头,连嘴角也抿高了,“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要我和你去华山?你真的不是在找死么?渣渣。”
我愤然,“管你是谁,跟我回华山就对了。只要你跟我回去,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从此傲视恒山派走上武林巅峰呀……对,忘了问你叫什么?”
“喔,我母亲为了彰显自己是个饱读诗书的人,在翻阅了一垒书后,最后给我取了个颇有文采的名。”
我将眉头拧了又拧,“怪人,麻烦你将历史往事收起来好嘛,本大小姐没兴趣。”
因找到罪魁祸首,我颇为轻松,暗搓搓的将袖中匕首拿出,软的不行来硬的,一定要把他捉住,然后殴打一百遍,让你胡乱教我点穴,然后……
“我叫水东流,取自一江春水向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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