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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正月,为了宴会的准备,习堂也通知说停课十天。府中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院前院后都是忙忙碌碌的仆人,而曲园里也很多纵乐师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初五那天开始更是全府上下出动,张灯结彩。无论是礼堂还是居和殿,府中的每一个角落都经过精心装饰。更令童龄决得惊奇的是,音园和曲园内的花草仿佛全都忽然活了一样,争相比艳,连主殿的樱花也开得正盛,粉红一片的院子。风一吹,仿佛下一场粉红色的雪般,让人心旷神怡。真不知道主殿是如何在这寒冷的冬天让这些花开放的。
屋子里都点有炭火取暖,而针斋也在腊月的时候及时给每人送上一件厚厚的外套、和毛茸茸的披风及围巾。
童龄他们也没有闲着,和仆人们一起跟着一个助管打扫和装饰习者苑。难得的轻松,每个习者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几个像陆玑陆璇般的小孩儿,整天在院子里打打闹闹,有时芮云也像个孩子般加入到其中去,整个一孩子王,看得旁边的人都不禁莞尔。年龄稍长的都看这这堆大孩子小孩子摇摇头,但又忍不住打趣道:“芮云,你再偷懒!今晚我们都不让你吃晚饭了。”这时候芮云总是笑嘻嘻地说:“那我到膳房老头那拿他的珍藏去。”大家哄笑起来。在这种氛围下,童龄也变得开朗起来,至少不再让人觉得冷冰冰的了。
辛苦了两天,终于把习者苑妆饰一新。初六晚上,由芮云建议,大家找了几张大圆饭桌,一百多的习者在院子里吃火锅。本来院子里寒风凛冽,冷得要命的。可是不知道谁居然把那杰这个胖子给请来了,只见那杰战鼓一擂,一个半圆的音盾覆盖在了院子上空。习堂的副堂主也不是徒有虚名的,他兴高采烈地告诉他的学生们这个音盾可以维持到深夜。却被所有自己的学生反问:“你上课的时候不是说可以维持一天的吗?”
“用在我身上的音盾确实能维持一天呀,可是你们看这么大一个院子,你们哪个做出个这么大的音盾给我看看。”那杰不服气地瞪着眼睛说道。
“明知道我们不可能会”每个人都在心里嘀咕,但是表面上还是笑着说,副堂主好功力啊,好音盾呀,都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