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杀气腾腾,“大梁朝多少年都没出过一个谋逆之贼,今儿竟接连被朕给赶上了。”一个是弟弟,一个是亲生儿子,要说鸿嘉帝心里头没有半点激愤是不可能的,但他到底是帝王,一旦舍下亲情,就立刻变得冷漠残忍起来,尤其是一想到日后史书上要记下这么一笔,他就愈发地把慧王和徐隆恨得咬牙切齿。
“父皇,您——”徐庚还待再劝,被鸿嘉帝挥手止住,“别说了,这都是他们野心勃勃,自寻死路,与朕何干?朕的江山也是他们可以觊觎的吗?”
徐庚生怕鸿嘉帝激动,果断地彩衣娱亲,“别提他们俩了,一说起他们父皇您又不高兴,不如您还是帮儿子出谋划策,想一想怎么把辛家娘子哄回来吧。”
“这事儿朕可帮不了你。”鸿嘉帝立刻摊手表明立场,“都是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儿,连个小娘子都搞不定,还想让朕出面帮忙,朕可丢不起这个脸。对了,听说辛家那小丫头回京城了?”
“先回了京城,现在又去了天津。”徐庚愁眉苦脸地直摇头,“她身上就跟长了翅膀似的,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儿子都远不如她自在。”
“这能比吗?你是大梁朝的储君,将来的九五之尊,每天要处理的奏折能堆一房子高,别说去天津,你看看朕这么多年,来一趟避暑山庄都不容易。人家是个没出嫁的小娘子,只要家里头不拘束着,想去哪里不行?”鸿嘉帝边说边摇头,“朕也替你发愁啊,那小姑娘若是个贪图荣华富贵的也就罢了,偏人家根本就不在意这个,又幸好自由,怎么肯嫁给你,一辈子守在小小的深宫连宫门都难得出一回……”
“父皇求您别说了行不,儿子都要哭了。”徐庚作势抹了把脸,满面沮丧。
“为了这么点小事儿就哭哭啼啼,你真本事啊你。”
徐庚当然没哭,就是郁闷得很,“这哪儿是小事,婚姻大事婚姻大事,儿子这辈子就成一次亲,娶一个媳妇儿,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儿了。”
“那就自己去哄哄,女人还是要靠哄的。还有——”鸿嘉帝故意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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