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改了口,除了极个别的赌气情况下,还会唤龙霍“主上”外,“夫主”二字已叫得很是顺口。
“嗯?”龙霍像是走了下神,揉了揉柳琴的臀,难得有些犹豫。
柳琴看不到龙霍的表情,只他自己倒依然还是淡淡的,“来之前不是说要玩玩吗?”
龙霍愣了一下,倒是放松地笑起来,“也是,何必和那小子一般见识。”他从那安静地扮作凳子地官妓身上起身,牵起手中的绳子,带着柳琴迈向刚刚叫龙祁两人出了大风头的台子。
柳琴与洛落不同,洛落在被剥夺了视线的条件下,身处人群之中,依仗的是对龙祁的信任,而柳琴,事实上他甚至并不需要龙霍拉紧绳子的牵引,经过锻炼的听觉和过于敏锐的气息感应,让他能够轻松地从纷乱的声音和混乱的气息中间,清晰地寻到龙霍的存在。
牵引绳只松松地连接在二人中间,甚至迈上高台地层层台阶,柳琴也完全不需要龙霍慢下脚步等他。他四肢着地爬上高台时,薄薄的肌肉层隐约可见,动作自然又流畅。
如果说洛落是身娇体软养尊处优的猫咪,那柳琴便如优雅又驯服的豹子。
劲瘦的腰,带茧的手,身上点缀着数道疤痕,不仅没有破坏美感,反而让人感觉到暗藏在同样白皙的皮肤下的,不同寻常的力量。
龙祁毫不意外,他牵引洛落离开了高台正中的位置,甚至绅士地作出了请地动作,台中心那个绝美的身子换成了另一个。
龙祁靠在一边,手指在洛落大开的穴眼周围虚虚地画着圈帮助他放松,一边微笑地瞧着身旁的龙霍二人。
“今天晚上,还长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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