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屁眼里粗暴地进出,粗重的石柱抵在柔软的肠道深处,将药草锤烂,又随着药杵被带出穴眼,随着捣药的时间延长,竟真慢慢混着肠内淫液,有青绿色的药草汁液,自穴口褶皱溢出。
没被捣烂时尚且感觉不明显,等到那些药草叶子在敏感的肠道里逐渐破碎并渗出汁液,才感觉得到那新鲜药草的辛辣之气弥漫开来,将整个肠肉灼成一片。
燕尧本就是不善忍之人,又少受苦楚,背后那么多双地位不及自己的眼睛,就那么盯着自己含着药杵的屁眼,而随着药杵肏进肏出,即使他自己看不到,也能知晓臀间定是一片的泥泞。
龙霍又欣赏了一会儿,随着燕尧那哭声越发失了魅意,渐渐染上分惨烈,而那昔日里粉生生的嫩穴已叫那石柱肏开了花,媚肉外翻,浸透了青色的药草汁液,也无甚美感。
龙霍接了随侍抵上的斗篷,将柳琴整个裹进了斗篷,横抱着出门,临走吩咐留下的宫人,“好生伺候燕侧君把药捣好了。”
这是还不肯放过的意思,燕尧原本清秀的脸已被冷汗和泪水铺满了,撕着嗓子苦求,“陛下,燕尧知错……”
龙霍脚步未停,径直抱着柳琴出门。
至于柳琴的伤,自然没有真的等着燕尧“亲自”捣的药,太医院早送了顶好的药来,龙霍亲手替柳琴上药。
柳琴安安静静地伏在龙床上,身后的手温柔而带着熟悉的气息,抚平了身体微不足道的伤,也抚平了心下隐忍难言的隐痛。
柳琴收起尖牙利爪,放软了肩背,放肆地抱住靠枕,半合了眼,几乎快要睡着。
也许,这样,就很好,柳琴想。
“琴儿,”龙霍打断了柳琴的安谧,“今日燕侧君委屈了你,也许明日就是云侧君,后日还有潘侧君,孤今日……”
龙霍顿了顿,才继续道,“孤许你一个愿望,只要你开口,正君之位也好,领兵之权也罢,孤都给得。”
“待您离了这帝位,散尽后宫,许琴儿一人相伴,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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