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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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又将鼓槌虚虚悬在了柳琴臀上。
许多双眼睛瞧着,孤零零地鼓槌落肉声轻脆脆在屋内环绕响起。那鼓手本就是燕侧君安排下的,只求将柳琴打得痛哭求饶才好,偏偏柳琴真似个鼓面一般,除了鼓声竟安静得连粗重的呼吸声都未曾,心下着急,两根鼓槌越发舞得虎虎生风。
鼓声再停时,柳琴臀上已满是大红,臀肉微微肿起,中心渗出紫砂,好不可怜。
即使如此,依然没能让他呼一声痛。燕侧君坐在上首,品了口茶,瞥了眼沉默的柳琴,向那鼓手使了个颜色,吩咐道,“再奏。”
鼓手得了燕侧君眼色,鼓声再起,却不只是只落在臀面上,而是间或将鼓槌砸在臀缝间,更甚者借力砸在穴眼上。
伴着鼓槌落肉的脆响,渐渐有轻微粘腻水声响起来,这满屋里谁不知是怎么回事,只各个垂眼不敢出声,可是,慢慢地,除了那水声之外,还有隐约沉闷的似宫铃声般的声音自柳琴那处传响出来。
那鼓槌时而砸开穴眼媚肉,柔软的穴口被锤杵得多了,缓慢地肿胀起来,敞开了近指的缝隙。燕尧坐在上首,眼尖地瞧见那肉眼间一抹亮银色,正是柳琴穴内的宫铃滑至穴口了。
回想起昨日,他猛一挥手止住了鼓手的动作,起身走下来,微凉的手指探向柳琴后穴,一直以来毫无反应似铁人般的柳琴突然一躲。燕尧神色一冷,鼓手立刻便是一下砸在臀尖。
燕尧的手指探进柔媚的穴口,稍稍一勾便取出了那枚精美的宫铃来,只一眼他便瞧出这枚宫铃与昨夜龙霍悬在腰间的是一对儿。
昨夜龙霍肏着他的时候都不曾解下玉带上的那枚宫铃,他只不过想看一看,就惹得龙霍生了怒。
“只有正君才能与陛下配成对的饰物,柳选侍,你僭越了。”
柳琴已抬起头来,盯着燕尧的眼神沉且冷。
到底是杀过人舔过血的,若生了真怒,只气息便慑人,燕侧君一时被柳琴的眼神镇住,反应过来越发恼怒,“柳选侍,认清你的身份,你还想与本侧君动手不成!”
一屋子鸦雀无声里,柳琴突然笑了一声。
那般羞辱锤杵加身都未曾皱下眉头的人,突然笑起来,屋里众人竟都不自觉通体生寒。
柳琴原本被两个宫人反扣着手臂按跪在地上,只不过,没有人意识到,若不是柳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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